但这件事她是让手下亲信去办的,她不相信闻萱真能抓住她的把柄。
于是,她强作镇定道:
“我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怕你问。”
说着,她又盛气凌人地瞥了大气不敢出的闻婷一眼,冷笑着道:
“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会觉得我能做出这种事来,莫非是有人和你私下和你说了什么?”
闻婷被赵氏看得脸色苍白,想要摇头否认,但又想到闻萱是帮她出头,若是她这时急着撇清自己,怕是会让长姐寒心。
她左右为难,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有些小妮子就是喜欢信口雌黄,把白的说成黑的。”
赵氏见闻婷低着头不敢说话,气焰愈发嚣张:
“天地良心,我一个嫡母有必要用这种下作手段对付庶女吗?
不让某人进宫,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何必损人不利己呢!”
闻婷听着这话是敢怒不敢言。
闻萱则是轻笑一声道:
“三叔母说得好,会做这种事的人确实是损人不利己,是十足的贱人。
那我说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必须狠狠惩治她,三叔母是否同意?”
赵氏不假思索道:
“当然同意!
但前提条件是要有这么一个人。
可是依我看,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
婷姐儿的脸在马车上坏了,说不定是她当天碰巧吃了什么东西就过敏了。
她从小就体质弱,多病多灾的,忽然如此也很正常。
所以,萱姐儿你也不能听信了谁的一面之词,就来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