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从燕子手里接过一个竹筒。从竹筒里取出信笺,甘沛霖并没急着交给文心兰,反而是递给了站在自己身边不远的烨庆王。
烨庆王就这么看着甘沛霖,脑子里一片空白。
以至于他伸手递信给他,他毫不犹豫就接过来展开信笺。
一目十行般飞快的看完信笺上的内容,烨庆王倒吸了一口凉气。“丞相夫人如何得到这封信笺?”
“随夫君的平安信附送来。”甘沛霖答完这一句,转身看向太后。
“姜域倒是挺有胆色,居然还敢给你送平安信。”文心兰凛眉道:“你们夫妇也算得狼狈为奸,一个在外头捣鬼,一个在宫里搅合。”
“太后可是冤枉了功臣。”烨庆王眉心微动:“姜相这封信笺乃是报喜。从皇城一路奔赴季阳,这才不过多久的功夫啊,咱们的姜相就已经首战告捷。”
“什么首战告捷?”文心兰一脸的纳闷。
“请太后过目。”烨庆王故意不给徽庆王看信笺上的内容,直接让人将东西递到太后手中。
“谁准他私自潜逃,还美其名曰为朝征战?”文心兰看完信笺上的内容,直接气的将信纸撕碎,撒在地上。“哀家要追究他的罪责,怎么?这是打着将功赎罪的算盘了?”
“并非如此。”甘沛霖倏然就变了脸色。“我夫君之所以私自逃出天牢,乃是为了保全我和一个非常重要之人的的性命。若我夫妇二人皆在太后您的掌握之中,那恐怕此人就难以活命。整个皇城也将彻底颠覆,背上易主的可怕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