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校长，希望您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们与贵校强强合作，一定能双赢的。”
方茶不经意朝那边看了一眼，脚下一顿，半天没回过神。
井奕烛没有理会总监，径直朝她走来。
“好久不见。”
总监和阿萸错愕地看着方茶，方茶礼貌点头：“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已经是明绿的校长了。”
“是啊，世事难料。”
“我们换个地方吧。”
方茶领井奕烛进了休息室，玻璃门将所有声音隔绝在外。方茶倒了杯咖啡，放在他面前。
井奕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变了。”
“是吗？”
“以前在明绿，你可没那么容易低头。”
“人总要成长的。”
对她来说，这或许是成长。但刚才仅仅是隔门听着，井奕烛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他一点不想看到她的这种“成长”，更不忍心她被世故沾染。宁可永远据理力争永远坚持自我，也不要对任何人低声下气。
“我是来看你的。”如果不是听说她在这里工作，井奕烛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机构。
方茶惭愧：“是不是比你想象中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