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断草平,林间地一片狼藉,几条鸣蛇围在族长鸣蛇王申屠的近前,小心的守候着,申屠已不是初时毒液发作时那般癫狂,静静的盘成一团,只露出蛇头,有些气喘的说道。
“这杨霖到是狠毒,居然将自己炼成一个毒人,你们几个日后再见他时,切即不可上前去啃咬他,免得受其体内血毒入体。快载着我去即墨沼泽,那些废物又怎么可能追得上飞廉兽。
这毒素到是怪异的很,到好像数种毒物综合而成,我也只能压制却不能解除,只怕是担误的久了,逆血上行,就算是羽化飞升也是难逃一死。除了南荒深处那一大部族,只怕就只有这杨霖的血清可解了。”
几条鸣蛇相视微微吐舌,南荒那用毒至强的部族,又岂是那么好相与的,每一次出手视情况严重程度收取极重的报酬,以鸣蛇王的身份,只怕要解了蛇毒,不献上几条修为高深的鸣蛇做为献礼是难以出手救蛇了。相即打出数道法力,形成一道圆盘形的光晕,几条鸣蛇将鸣蛇王申屠承载其中,向即墨沼泽方向飞去。
南荒多雨,故尔林密,夜色降临,林间更显隐密,紧贴着树顶处,飞廉兽用尽了全身的解数,奋力的向即墨沼泽飞奔而去。
后背处一层淡而无光的光晕,包裹着原本含在口中的杨霖,将其紧紧的束绑在那宽厚的兽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