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在钱包里摸了一圈,果然有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卡片,纯黑色卡面,只是印了大厦的名字和Logo,并没有特别的公司名和个人信息。我猜大概所谓的专用是指持卡者专用,还没有雷到少女漫画和言情小说的那个程度。
“我要是能把包里这些卡片指向的地方都去一遍,也许能拼凑出28岁的那整个人生也说不定。”我琢磨,“听起来好像一部电影。”
“听起来倒像是对现代社会的讽刺。”他表示。
我捧场地给了他两声赞同,觉得从刚才吃饭的时候开始就产生的这种聊天的气氛确实有些奇妙。按照那个欺男霸女侯门深海的设定,感觉他应该对我更加有敌意一点儿,但没有,只是不太友善,偶尔语带讽刺,但也没有更糟了。
所以是共事的原因吗?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笑得特别灿烂,伸手不打笑脸人,嗯。
于是我抬起脸,给了他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
他回给我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然后就没有说话了。
电梯无声无息地运行着,大约专用电梯的使用者不多,加之中饭时间,中途并没有停下来过,楼层跳跃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倒是没有什么超重的不适感,只是连地板都是透明的,不知道建筑设计师是跟谁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不仅如此,整个大厦外部造型奇特,内部装修华丽,整体设计超凡脱俗,连带着那些出入于此的光鲜亮丽的男女,还有那个犹如世界尽头一样的大厅,这地方完全就是出现在未来电影里那种最后一定会被爆破掉的反派总部。虽然我去老爸公司的次数实在寥寥无几,但大致印象还是个妥当的工作环境,和这里一比简直跟个地下小作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