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起床干活的了!”尤酒喊道。
秦三娘:怨念……
尤国义眼眶一圈漆黑,天知道他为了控制着劣质木床不发出声音付出了什么?
秦三娘用脚把尤国义给踢下床,“你先起!”
“哎!媳妇儿,你再睡会儿,吃早饭我再叫你。”尤国义求生欲满满,一个鲤鱼打挺醒了过来。
到了井边,用冰凉的井水给自己清了个醒,尤酒把柳枝递给他,尤酒保证,她不是为了要求“有福同享”的。
尤国义抓取了回忆,知道这个操作。
闭上眼睛,刷。
上阵父子兵,很快,复制好了昨晚的操作,尤酒算了一下成本:“一斤糯米面咱包三十个青团,一斤糯米十二文,一个青团在家艾草和到时候的白糖,我们卖三文一个,下水卖八文一碗,猪耳朵十五文一斤。猪肉和猪手留着去酒楼碰碰运气。”
早餐是几个白面馒头配白粥咸菜。尤酒还给每人都准备了一个卤鸡蛋,只是不给两小只吃:“答应阿姐,一会去到镇上快快地吃完青团,这两个卤鸡蛋到时候就留给你们,现在现在阿姐兜里放好。”
尤酒昨晚用一根麻绳穿过旧衣,做了一个简易的布袋,“娘,用这个装钱。”尤酒看了一眼画了满脸麻子的娘,吐槽的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