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一个没绷住,嘴角狠狠一阵抽搐。
这狗东西好像在侮辱他。
“本将要你的帝号有何用?”刘启冷声喝道,“滚下来!”
齐庸被刘启这一嗓子吓了一个哆嗦,连忙将被子裹在腰间,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在了刘启的脚边。堂堂一个有帝号的皇帝陛下,跪的不见丝毫的拖泥带水。
刘启忽然意识到这家伙先前可能是故意的,他或许是想尝试拉拢自己,然后度过今日的危局。这家伙有可能其实是个见识虽然不足,但脑子异常清醒的山野皇帝。
但就算是如此,也就那样了。
没有足够的实力,其他的一切都是虚妄。
刘启目光淡淡的往床上瞄了一眼,床上拢共就只有一床被子,齐庸将被子往他腰间一围,那两个女人就几乎是不着寸缕了。
肚兜那个东西虽然能遮一下,但这玩意的遮更像是欲抱琵琶半遮面,只能增加更多的情调,升华那若隐若现的感觉,调动人对于某种事情的亢奋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