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堂(林玉堂,即林语堂(1895-1976),作家,早年留学美国和德国,当时在北京大学、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任教。)先生在《现代评论》登过一篇文章谈他的教育的理想。新近任叔永(任叔永,即任鸿隽(1886-1961),早年参加同盟会,曾留学日本、美国,二十年代在北京大学、南京东南大学等校任教授。)先生与他的夫人陈衡哲(陈衡哲(1893-1976),作家,笔名莎菲,早年留学美国,当时在北京大学任教。)女士也发表了他们的教育的理想。林先生的意思约莫记得是相仿效牛津一类学府;陈、任两位是要恢复书院制的精神。这两篇文章我认为是很重要的,尤其是陈、任两位的具体提议,但因为开倒车走回头路分明是不合时宜,他们几位的意思并不曾得到期望的回响。想来现在的学者们大忙了,寻饭吃的、做官的,当革命领袖的,谁都不得闲,谁都不愿闲,结果当然没有人来关心什么纯粹教育(不含任何动机的学问)或是人格教育。这是个可憾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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