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我那时不懂,还有比死更重要的存在,又有些认同你了。”谢安矛盾似的说。
明悠莞尔,“你这老师,当得不坚定啊,走吧、我先送你回去,伤口太深了,得尽快处理。”
谢安没拒绝,他其实挺担心那谁去而复返,这不得把护身符紧紧搂着?无耻就无耻吧。
所幸也是命不该绝,萧回再怎么没控制住时,距离伤到他大动脉,也还有那么分毫之距,叫帮他仔细检查的明悠心颤不已,“太险了!”
“可不是,你若再来迟些,我便归西矣。”谢安忍着疼,仍能谈笑风生。
给他缝针的明悠忍不住问道,“不疼?”
“嘶!”谢安蹙眉道,“正在努力分散注意力,提醒作甚?”
明悠便亲了他一口,“这样呢?”
谢安莞尔,“还是疼。”
“你可、”
“主子,大理寺来人了。”
“把人迎去厅堂,我过会便来。”
“是。”来禀的长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感知到明悠在屋里,不好打扰。
明悠倒也手快,三两下就收针了,“是我那案子吧,怎么不去我府上禀报?”
“未必没去,兴许是得闻你歇下了,才转到我这儿来的?”谢安边说边脱衣服。
明悠立即摁住他的手,“血虽然止住了,也不能这么折腾,我来。”
他们刚到时,就吩咐小六去把药箱和衣物取来了,但小六送来的明显是居家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