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慕白眼睛一亮,她这是……不生气了?
“云霆给我看过你前几年的药方,虽是吊着命,却不对症,难以根治。”想到这人连续喝了六年的苦汤药,知月心里突然有点同情他。
“过几日我给你炼制些桂花味儿的丹药,以后吃这些就够了。”
景慕白一时间只觉得胸口温热,他这一生,得到的真心实意的关怀不多,这一刻,足以抚慰半生。
“好。”
景慕白乖巧回应,桂花也好,其他什么味道也罢。丹药也好,毒药他也毫不犹豫一口吞下。
知月看他这幅模样,不晓得他是沉浸在自己的人设里出不来,还是故意卖萌。
“我听话,你别生气了。”景慕白突然的撒娇,让知月难以驾驭。
这是干嘛呢?
一米八几的大个,撒起娇来真是要命。
“你是失忆,不是疯了。”知月提醒他,这人怎么弄不清自己的人设了?
“我……我知道。”景慕白嗫喏着,他这不是怕知月生气吗。
知月叹气。
别的都能忍,撒娇是真的不行。
“睿王,夜爵的生意有意向南方发展吗?”
景慕白如遭雷击。
“你……”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自己到底是何时露了马脚。
云霆虽然蠢,但是不至于将自己的身份卖了干净。他确实想要知月的太极功法,可是他手底下的人大多是结丹境界之上的强者。
那套功法他见过,打败筑基境界不成问题,当日知月能轻松打败那个女人,也是因为那女人根基不稳,实力虚浮。再加上那女人自己作死,这才让知月轻轻松松赢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