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很自然地接受了他的邀请。波哥看她的眼神非常专注,充满了期待。她在他的眼神里发现了一股欲望。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产生的那种欲望。那天她高兴,陪波哥喝了好几杯红酒。波哥第一次跟她说了他的家庭,他说他和妻子关系不好,两人冷战多年了,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才没有离婚。说着说着那个男人竟然抱着严艳燕哭了。这个时候,她无法将他推开,也推不动,他的身躯像一座小山,仅仅是抱着已让她喘不过气来。她轻轻地拍拍着他的后背,像哄一个入睡的婴儿。
红酒能酝酿情绪。她从来没有在外面过过夜。那天晚上,她却稀里糊涂地跟一个男人开了房。她是在一阵呼噜声中醒来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那层厚的和那层薄纱的全都拉上了。屋里漆黑一片。她想摸手机,翻个身,却摸到了一个人。她尖叫一声。房间的灯亮了。波哥全身赤裸地躺在她旁边。她一哆嗦,知道怎么回事了。波哥粗肥的手臂环过来,将她压倒在床上。刚开始她还没有觉得怎么样,后来想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什么想法都有,然后她泣不成声。波哥看着她,幸福地冲着她笑。她穿上衣服,站在窗户旁,窗户加了安全栅,只能开一点点。她并没有轻生的念头,只是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