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就会好了。”最后谈谨自行结束了交流并快速挂断了电话关了机,因为再来什么扰人的声音,他的脑子可能真的就要爆炸了。而此刻他不用把手放到额头上去,光从毯子底下传来的热度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发烧了。
“老子还真是可怜。”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谈谨这样告诉自己……
“这小子怎么回事,会不会很严重啊?”
与此同时,站在食堂中央的宁穆在努力尝试再次打电话给自己的死党,然而对方却把手机关机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病得很厉害还是只是想逃课。但宁穆是个好人,他两腿朝着一家店走去。
“阿姨,麻烦要一碗粥。”
有这样的好朋友,谈谨你小子感激涕零吧你。
宁穆看了看手表,要是他上去把粥给了谈谨,他自己可能就会迟到了。他和谈谨专业不一样,今天上的课又不是同一门,今天上课的老师还严得变态。
要不还是买来自己吃算了,傍晚再去看他?
“嘿,施燃,施燃!”因为眼神好,宁穆看到自己死党的死对头-施燃正提着装着两个包子的袋子从食堂二楼下来,宁穆大声叫喊,施燃转过头来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