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心。”
……
蔡蹇走后,房内便只剩下了钱潮与马琥二人。
“钱师弟,那天褚垣都说了些什么?”马琥问道。
“褚垣说的事情的确不少,那天他一直在这里说到了深夜才离开。”
钱潮又给马琥将茶杯满上,继续说道:
“他说的都是咱们之前所不知道的,关于寒水池,关于刑让的最多……”
“哦,那快说来听听!”马琥顿时来了精神。
……
星光之下,夜色之中。
宗外,一处极为隐秘的洞穴石厅之内,一圈的长柱烛台围拢着一张石床,烛台上的灯火照亮了躺在上面那人满脸的惊惧与绝望的表情却驱不散这整个石厅之内的黑暗。
正是葛恛。
此时的葛恛赤着身子躺在石床上,清晰的感觉到从身下传来的阵阵冰凉,最让他心中不安的是,这石床还有一股萦绕不散、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这让他很难不去猜测曾经在这石床上发生过什么!
但他却逃不了,能逃的话他岂会愿意如同案板上的肉一般被放在这里呢?
葛恛现在十分后悔不该求着那位温师兄让自己留下来,本以为留在这里能得一条活命,却没想到被送到了这里,还被人家看出来自己有逃走的意思,这才在他身上动了手脚,让他一动不能动,然后就被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如同一块厨房里要烹制的生肉一般放在案板上等着别人动刀子。
就在葛恛在石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烛光之外,再他看不见的黑暗中走过来两个人,他只认出了一个,那人满头的白发,一张笑脸,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葛恛,正是那位温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