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棣他们往那边走,就有人拦下他们,问他们口令,方才去头衣服的那个队员低声回了一个,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是被放了行。
待到到了主帐附近,许棣瞅了个机会,躲到帐篷附近的一个阴影里面,而马鸣他们则是继续绕着这附近巡逻,口令已经知道了,遇到询问的也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
许棣用一柄匕首把帐篷剌了一道口子,凑到近前往里看,就看到里面围着一张案几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粗噶的声音不是很在意的说:“主帅,你们已经在这边看了对岸好几天了,我看真没有必要再等下去了,就吕州卫所的那点子人,还值当咱们在这里做缩头乌龟的吗?”
另外一个带着几丝儒雅的声音却反对道:“不可!且不说现在天气寒冷, 想要渡河必得趁着白日里天气暖和之时,要知道,对岸的悬崖不是那么容易上的,万一咱们的将士不能上悬崖,界河之水又如此的湍急,冲走了不是闹着玩的。”
依旧是那个粗噶的声音带着气愤的说道:“安军师,咱们已经在此地一个多月了,就连过年都是在此地过的,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一直在这里,晚上那么冷,将士们也是受不了啊?”
被唤作安军师的那个儒雅的声音说道:“我自然是知道的,现如今梧州那边被卫朗的人守得密不透风,我们想要进入大梁的境内,最出其不意的地方就是吕州,大梁一直以为凭着界河天险,就会把我们大燕挡在外面,这么多年吕州卫防守极为松懈,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等到吕州那边松懈下来,就是我们渡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