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不能怂。
于是,梁飞瑶下巴往上一扬,不服地道:
“本小姐只是看不惯有人小人得志,以为傍上了桓王这棵大树,就肆意挥霍王府的钱财罢了!”
“哈!”
云碧笙噙笑地瞟着梁飞瑶,夸张地鼓了两下掌,道:
“我是该夸梁大小姐你太有正义感呢?还是该说你吃得太饱,以致于撑得难受、四处寻衅,连别人家内宅的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都要插上一脚?”
她语调慢悠悠的,声音清脆悦耳,但这话让围观群众却笑出了声!
他们虽然只是看热闹,但也觉得梁飞瑶属实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哪怕人家就是挥霍桓王的钱财了,可那也是桓王才管得了的事,梁飞瑶算哪根葱?
这么年纪轻轻,就这么长舌,将来那婆家可倒霉了。
梁飞瑶见众人发笑,脸上涨红。再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大理寺的那位陶大人也站在人群外,淡漠地朝她们这里看过来。
她可能不能让陶大人看到她落败啊!
于是,梁飞瑶一咬牙,狠狠瞪向云碧笙,大声道:
“本小姐路见不平,说句公道话而已,怎么?桓王妃你心虚啊?”
云碧笙嫌她声音聒噪,厌倦地掏了掏耳朵,戏谑地道:
“原来梁大小姐如此看重‘公道’啊!那想必是延续了永昌候府的优良习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