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氏听了,心中不由得一动——
她嫁过来的时候带了不少嫁妆,只是婆婆平时把银子把得紧,自己没什么机会攒私房钱。这些年下来,虽然嫁妆还有不少剩余,可也是坐吃山空,手里没有多少富余得的活动钱。
相比之下呢?
自己的哥哥就不说了,继承了家里的大车店,每日流水不知道有多少,嫂子更是穿金戴银的,日子不知道多让人羡慕。
就连自己的小姑子,虽然嫁去了乡下,可架不住人家男人有本事,平时啥也不缺,比大部分县里的百姓生活还自在!
只有自己!
天天守着个铺子,笑脸迎人累的半死不说,银子还都被那个死老婆子给把住了,花一文钱银子也要合计合计,不知道有多憋屈!
她倒是有心想办法赚些银子,可一来家里人手不够走不开,二来她一个妇道人家,也没什么来银子的好办法,所以只能看着手里的银子一点点的减少。
要是真像沈氏说的那样,可以好在她当年的嫁妆银子还没怎么动过,也算是有些积蓄,要是真像沈氏说的,柳文升有个赚钱的好办法,自己只要出一部分银子,就能等着拿红利的话,那不就跟天上掉银子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