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两大修会的同质性,道森把它理解成二者的相互渗透,认为“多明我修会接受了方济各修会的集体贫困原则……而在另一方面,方济各修会接受了多明我修会关于教育修会的理想”[39]。这里姑且不论二者是否如道森所说就是这两大修会的共同之处,而且就渗透与同质而言,似乎并不成其为一组对等的概念。至于这两大修会的共同之处,汤普逊曾做了全面而又精练的总结。他说道:
法兰西斯派和多米尼克派,不像克伦尼寺院团那样从封建贵族里来补充人员,而是从平民中来补充人员的。托钵僧不是住在偏僻的地方……而是在城市内建立了他们的寺院。他们不是要获得土地和物质财富,而是在藐视赠与并依靠施舍过活的。托钵僧不是使用他们土地上的农奴代做劳动来经营农业和工业,而是专心于教育、布道和慈善救济。托钵僧不是拘泥于死文字(至少就民众来说)所写的手抄本,而是使用方言(平民的语言)来布道……托钵僧不是被人奉侍而是奉侍人的。……另一方面,托钵僧采用了一种新理想:救人才得救己。他们的慈善行为,是纯洁而又真实的,不像旧派僧侣以自我为中心的那样。[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