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没有证据,他们几个都是城中懒汉,整日里喝酒闹事儿,戳死马匹这事儿不是第一次。问,就是他们打从那边路过,被马踢了。心中不忿,酒意上头,把马给刺伤了。他们对于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眼下已经被押进了刑部大牢里。”
“不可能是临时起意的。”周予安盘算着:“只怕从我们回京那日起,他们就在防着我们了。”
“防着是一定的,线索断了,查无可查。”沈崇明将周予安抱到腿上,下巴轻轻磨着她的头顶:“我已让执剑盯着那院子。北狄女子分娩在即,江凛他一定会出现。”
“马夫是因为这个才死的!”周予安靠在沈崇明身上,“江凛私养北狄女子的事情连齐王都不知道。”
沈崇明点点头,没有说话。
周予安环住他的脖子。
被焚烧过的尸体看不到尸斑,仵作也不能通过尸斑来判断这个人的死因是否是出血。在给那名马夫解剖时,周予安特意观察了他的双臂,在他两侧腋下有布片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