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秀沉吟道:“孙爱卿以为如何?”
孙云浪沉声道:“我赞同烽火大将军建议,无论夏凉是否来攻襄砚,襄砚都需做好万全防备,以防临阵磨枪。”
武天秀听他如此说,便道:“既然二位爱卿都以为这样,便拟诏传令襄砚太尉尉迟镜,让他时刻注意夏凉军队的动向,以防生变。”
祝烽火建议道:“大王,是不是让襄砚的五万大军从徽城撤回,以保襄砚不失?”
都仲景道:“老将军以为军队是手中玩物不成,岂可说调动便调动,若撤走五万大军,夏凉来攻徽城,岂不是将徽城拱手让人?”
武天秀也道:“暂时让那五万大军驻扎徽城吧。”忽又问道:“那个慕北陵,可是前些日子受封的骠骑左郎将?他在徽城如何了?”转而问都仲景:“老师,徽城那边一直是你在联系,你且说说。”
都仲景躬身回道:“回大王,确实那位新晋的骠骑左郎将,至于他在徽城的表现嘛……”都仲景斜眼瞟向祝烽火孙云浪二人。
武天秀见其说话吞吞吐吐,笑道:“老师有话不妨直说,两位爱卿又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