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您不该对那些狗东西有那样的期待。”她说,“幸好他们几乎完全不了解自己的能力。在意识最深处的深渊之中,他们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没有时间思考这样的问题,只能为眼前的生存和温饱奔波。”
“不能帮助他们进步吗?”他问道。
“绝对不能帮助他们!哦,我们让这些狗东西形成了时刻追求进步的风潮。不过只是风潮而已,并不会产生实际的结果。”
“绝对不能让他们实现这个奢望。”他说。
“这不是奢望!这种事情根本不能发生!这种事情必须始终拦在一道障碍之后,我们称这道障碍为保护性愚昧。”
“心不知为净。”
“霸撒,老身不喜欢您的腔调。”
她的眼中再次出现了橘色的斑点,然而特格对暴力的感知很快便消退了,因为她又呵呵地笑了起来:“知者,即非不知也。我们告诉他们新的知识会带来危险,您自然明白这话的言外之意——所有新的知识都不能保证生存和温饱!”
尊母身后的门开了,穆扎法尔走了进来,站在了尊母的椅子后面。他脸色红润,眼睛炯炯有神,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终有一天,您也会从那房间里这样走到老身身后。”她说,“老身有这个能力。”
他们对穆扎法尔动了什么手脚?特格大为疑惑。这个男人看着好像用了毒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