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个法子,只不过是冒险的很。就看袁将军是不是愿意冒险了!”路长安道。
魏稷相信既然路长安说自己有一个主意,那么她肯定是真的有主意的。但同时说她这个主意冒险,既然连她自己都说了这是一个冒险的主意,可想而知这肯定是真的很冒险了。
“你说。”
“既然咱们在理国想要弄到这么多的银子不太可能,那其他国家呢?在别的国家或许咱们能弄到不少的银子也不一定。”路长安道。
魏稷显然是不明白路长安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问道:“能说的再清楚一点吗?”
路长安:“还记得我的镜子吗?”
魏稷点头:“自然记得。”
“当日我在京城一天时间便卖到了三万多两银子,可见这其中的利润有多高。”
魏稷:“难道你打算将自己镜子的利益都让出来?”
路长安摇头:“自然不是,我是想要跟袁将军做一笔买卖。如果袁将军要是愿意与我合作的话,到时候我们可以五五分成。”
说是五五分成,但其实就等于是路长安资助军队。
“说的再具体一点。”魏稷觉得自己大概是明白路长安的想法了,可正是因为觉得自己明白了,才更加的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