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顾跃冲下长坡,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摩托车,我坐在顾跃后边,大声冲着摩的司机喊:“去地铁站!”
我带着顾跃冲上地铁,奔跑带来的舒畅和心跳加速带来的愉悦让我畅快地笑了出来。等我笑够了,车厢里的大半人已经把我当成了神经病。
“你笑什么?”我对顾跃说,他完全没有焦急和忧虑,甚至都没有怀疑我的所作所为,他嘴角甚至还挂着傻笑。
顾跃伸手弹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你笑我不能笑啊?”
我嘿嘿地傻笑了一下,跳起来也要弹顾跃的头。可他却不老实,躲躲闪闪,我差点摔倒了,他才一把拽住我。他离我很近,近到我几乎能看到他校服的每一条纹路。
“呵呵。”他在我头顶轻声地笑,“我笑,你终于能放心大胆地不把这事当回事了!”
我耳朵一痒,缩了缩脖子,这个动作却引得顾跃笑得更厉害了。
的确是顾跃说的这样,我脑子里有一个念头,而我现在又在地铁上,我觉得这一切很快就能解决,甚至说我已经脱离了这一切。因此之前困扰我的种种烦恼,都算不上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