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少年,丢在桌上那个钱袋,没有百两也有八十两吧。“那里面的木头很名贵?”
谢璟言给了她一个赞扬的眼神,“据说不光是名贵,还稀少。只不过能猜中的人寥寥。”
“那这么说来,这个百木阁的东家,是个木材通?”沈云烟若有所思。
“可以这么说。”谢璟言道。“只不过这百木阁的东家性子及其乖僻,明明有一个偌大的百木阁不好好经营,却跑到一个连门牌也没有的酒楼当琴师。”
沈云烟了然,一个故意要在弹琴弹到最高潮,让琴声嘎然而止的怪老头,性格要是好,这世上大概就没有性格不好的人了。她想着,不禁又将眼光投向了台上,这老头,只怕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此刻,这名被沈云烟怀疑受了什么刺激的老头,脸都要冷出了寒霜。他明显极不愿意搭理台上那名少年,但那名少年却不是个知趣,硬站在台上不肯下台,极力纠缠,要私下请教他问题。
这一番纠缠,已经耽搁了不少功夫。引来了台下诸多人不满。在台下人的哄闹中,那少年终于顶不住压力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