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齐曈问:“我怎么会怀孕?”
“有几次我没做防护。”
“你这样不好……”
“你说它是男孩还是女孩?”陆彬杨眼睛亮亮的,脸兴奋的有些红晕,素来少言的人变成了话唠:“不知道男女可怎么取名字呢?将来能长多高?会不会是双胞胎?”
“彬杨,”齐曈打断他跳跃的思路,认真得近乎严肃:“先兆流产不建议保胎的:也许是胚胎本身有缺陷自己死掉了,也许外界行为对它造成了损害,谁也不敢保证这个孩子将来健康,所以大夫刚才说密切观察……”
彬杨手一挥:“你想太多了,我的孩子绝对健康,是你刚才摔那一下让它生气了。”
心里却也惴惴的,低了声调:“咱们观察吧,发现不好的时候再不要它……”
没见面的孩子哪怕只是分裂的细胞,也能让人牵肠挂肚的割舍不下。陆彬杨这一句话说得辛酸,齐曈听得更难过,堕胎的话已然说不出口了。
陆彬杨深深的吻在齐曈额头,说:“你们两个人都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齐曈努力笑的放松:“你煽情的时候怪吓人的。”
彬杨也笑:“都说家是最拖累人的,果然是,有老婆孩子的感觉真是沉甸甸的。”
“后悔还来得及。”齐曈说。
陆彬杨补充一句:“也很幸福。”
两人相视一笑,双手交握,静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