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茵茵心里清楚,人都是现实的,人群里越来越多试探的视线就是证明。
状师只是一把刀,刀本无好坏善恶,只要你用得起。
谢方樽打过那么多官司,难道就没有为好人平过冤吗?当然有,只是这些人怎么会承认呢,说到底谢方樽只认钱,不认人。
只是许多平头百姓既无钱又无势,只能把一腔愤恨,发泄在状师身上。
见今日的目的已然达到,谢茵茵见好就收,她麻利的收拾起了摊位上的纸笔。
“谢茵茵,你这干什么……”果然那对兄弟沉不住气了。
谢茵茵没有抬眼皮,嘴角却一勾,放长线钓大鱼,她可从来都不心急。
“今日收摊了,若有需要打官司写状纸的,你们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谢茵茵当真是毫不恋战,立刻转身就走。主要是,她从刚才起,就感到似乎有人在盯着她,可是却不是眼前这些百姓。
这目光让她不舒服又找不到来处,只能三十六计先走为妙。
“等一下!”身后人群忍不住了,起码有三个人以上在喊,这些人喊完也是一脸尴尬,但也顾不得那多了,“你,你什么时候再出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