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剩下的血陶东倒西歪的摔了一地,我听见祭祀场的另一端好像有什么东西塌了下来,响声不停的回荡,飞扬起一大片迷蒙的尘土。
鼓声夏然而止,在这片尘土中一下子中止了。整个祭祀场安静的针落可闻,如果不是面前东倒西歪的血陶,我会觉得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和小毛手里的手电都朝前面照射着,但是灰尘很多,也非常厚,光线照不透。
空间里没有流动的空气,灰尘弥漫起来,就很难落下。渐渐散开的灰尘遮挡了视线,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又朝后退了退,可能是退的有点猛了,我一脚踩到一个铁笼子上,立刻把锈的不成样子的几根铁条给踩断,半条腿又陷到了笼子里。
“你该减肥了。”小毛帮着我把腿抽回来,还没忘跟我开玩笑。我知道他不想让我那么紧张。
我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两次旦猛之行,再加上胡杨河故道,三次行动浪费了很多时间,也让我经历了一些普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的挫折和磨难,我不是那种胆子很小的人,可是在这个地方,我的心一直都感觉很慌,毫无来由的心慌。
我们俩一边等,一边侧耳倾听,但是再没有什么声音传出。就这样等了至少二十多分钟,弥漫的灰尘才算消散了一些。手电的光柱照到祭祀场的另一边时,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