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哥连连赔笑道:“没有没有,服务那是相当的好,我们只是随便聊一聊,抽根烟。”
任宁远又笑一笑:“这边好像是禁烟区。”
高哥二话不说,立刻就把手上那烟蒂塞嘴里吃了进去,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笑道:“您看,我就是粗心。”
任宁远什么也没做,那两个人就老鼠见了猫一样屁滚尿流地走了。
这样容貌端整平和的一个人,给人的压力却比什么都大。
胖子一直低着头,毫不起眼,把掉了的制服帽子戴上,捡起打扫的工具,转身要悄无声息离开。
任宁远看着他,突然叫了他一声:
“你站住。”
从来都服服帖帖的胖子这次竟然像没听见,拿着工具自顾自往前走,没两步就被从后面扭住,保镖已经把他当可疑人物抓着了。
任宁远示意保镖放手,而后说:“辛苦了,你今晚不用做事,去领点药。”
胖子含糊地“是”了一声。
任宁远只看得见他的帽子顶,偏了头想去看他那肿得不像样的脸,他就把头垂得更低。
任宁远突然低声说:“曲同秋。”
这回他没能再跑得掉,任宁远一伸手就拦住了他,胖子挣扎着,甚至挥着手里的工具,而任宁远已经从背后把他给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