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承志呆呆的望着阴胡生,道:“你不是说送到海船上当免费的船工,帮咱们继续赚钱吗?”
阴胡生缓缓摇了摇头。
……
“什么名目?”
“先让我办完入学的公据,正式成为州学生。那么州学乃至学事司就相当于学生的娘家,受了欺负,娘家人出面,岂不是名正言顺?”
韩藻指着徐昀,道:“你小子……来人,请学正来见我。”
州衙。
所有鸣冤告状的人被带到侧边的庭院候着,提学官韩藻、温州知州吕方、通判冯西亭三人在后堂商议。
听完韩藻的控诉,吕方看了眼冯西亭,试图给双方打圆场,道:“韩大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韩藻是正四品,吕方是正六品,冯西亭是从七品,官位品阶韩藻直接碾压,所以两人表面上毕恭毕敬,摆出恭听教诲的架势。
韩藻将王旦造假的书契递过去,道:“吕大人瞧瞧,如此精巧的手艺,王旦一个小小房牙,无权无势,不可能弄的出来。并且为何造假受益的不是别的质库,而是冯生质库?冯大人,你总听过冯生质库的名头吧?”
吕方抚须不语,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意思是该说的话我说了,韩藻不给面子,剩下的就看冯通判你自己辩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