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无形中相互折磨,真的,覃无欢找不到突破口。
农舍还是被江湖人所发现,不断有人来挑衅,但不能来多少人,都伤得很惨,有些人不信邪,甚至找来了一帮。
可是,越司动手却一次比一次狠,狠到最后大家都心生畏惧,到最后,有些人不在这耗时间,就陆陆续续走了。
晚上,福婶子比划,问他们要不要到别的地方躲躲,省得每天都这么不安稳。
覃无欢摇摇头,越司擦完剑恰时进屋,看着她们俩,福婶眼中的担忧和恐慌全部落入他眼底,而覃无欢一点不为所动的神情,却让他心紧。
她就这么无所谓吗?
晚上同卧而眠,这是到这农舍的第一次,覃无欢被他一道蛮力强拆入怀。
“不要说话,否则只会让我更恨你。”
低沉的声音恐吓着,覃无欢被他堵的哑口无言,只能顺着他的脾气来。
伊人憔悴,覃无欢郁郁寡欢,而越司明明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肯作出让步,就这么耗着。
直到突然这么一天。
外面下起了雨,一个撑着油纸扇的男人站在了他们家门口,朝着覃无欢投来温柔的笑容。
覃无欢吓傻了。
不顾雨水往外走,结果没有走到两步,就被身后的人拉了回去。
越司横着眉头看着院门口的人,覃无欢敢打赌他随时都能朝着门口拔剑相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