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本来已有退意,现在又借公孙越劝顺坡下驴不敢在原地踏步,径直掉转马头利落地向北撤退。
骑兵四足,来去匆匆如风驰电掣,自然来势迅猛。
奋勇杀敌,袁绍好长时间才清醒过来:“我没有死吗?”
在他旁边,田丰首次亲自到战场上指挥战斗,脸上也洋溢着劫后余生般的狂喜:“主公是洪福齐天之人,当有天庇佑之时,是否如此容易死掉?”
放眼四顾,近亲随者百余人,亡故仅半。
袁绍虽然惊喜,却也是心惊肉跳:“粗心,这一次真是粗心,我犯了跟公孙瓒一样轻敌的错误,几乎无法挽回。”
刚才真是万分险恶,差一点点就被敌人乱刀砍死了。
袁绍深为警醒,今后再发生这样一场大战,前线再怎么大胜,也不能把自己从军队的庇护下解放出来。
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下,袁绍下定决心,只要外出作战,周围一定要至少留五千人,不然就会继续如此以身犯险,说不定哪天不小心死了,还真落到他身上。
命人留下打扫战场,袁绍本想亲自率军追杀公孙瓒,别驾田丰再次站出来劝阻:“主公不可以,我军大多是步卒,公孙瓒的部下却都是骑兵,冒然追赶,殊不聪明。”
麴义也同意田丰的看法:“不错,我军之所以能取得胜利,主要靠地利的优势,现在大战起来,体力与精神几乎耗损殆尽,确实没有能力再去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