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来齐。” 一个声音懒懒道。
鹿娴一愣:“恩?还差谁呀,我看着怎么没少,该来的都来了。”
程鼎颀嘿嘿一笑,用手拱了拱于岿河:“他前桌,新来的转校生,今儿个没来,说起来娴姐还没见过呢。”那一声“前桌”叫得,就跟自己原来不是于岿河前桌一样。
鹿娴善意地笑笑:“那下次一定带她啊。”
“得嘞。”程鼎颀没心没肺地答应着。
炸的滋滋冒油的炸串和烟火气满满的烤串啤酒都陆陆续续上来了。大家轮流转瓶子罚酒,不亦乐乎。于岿河口味没程鼎颀重,比较钟爱烤韭菜,正拿起第三串——
“于哥你少吃点,这个壮阳哦。”程鼎颀贼兮兮地揶揄。
于岿河无声地瞥了他一眼:“先掂量掂量你手里的第八串羊肉再说话。”
酒过半巡,苏澈醉醺醺道:“我听我家隔壁大妈说,娴姐是离了婚带着不少财产过来开店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许念念:“嘘,不管是真是假,这话得小声点说。让娴姐听见了不好。”
程鼎颀抬起头一脸茫然:“谁……谁是娴姐?”
众人:“……”
于岿河三瓶下去,脸不红心不跳,起身道:“你们看好他,我数着他是第五瓶了。”
夏成蹊:“……他第七瓶瓶子在他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