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亲爱的。怎么啦?”
“我不知道。”
“哦,我们可以再往前走几英里,到了晚上在什么地方找个住的地方——在一个偏僻的小屋里,或许。你还能走吗,苔丝?”
“噢能!只要你的胳膊搂着我,我就能一直走一直走!”
基本上它似乎是可行的好办法。因此他们加快了脚步,避开大路,沿着大致向北的偏僻小路走去。可是在他们整整一天的行进中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懵懂;他们好像没有一个人考虑一下有效逃跑的问题,化装,或者藏匿。他们的每一个想法都是暂时的没有防护的,像两个孩子的打算。
正午时他们走近了路边客店,苔丝想跟他进去弄点东西吃,可是他劝她待在这个地方——半林地半荒野的树木和灌木中间,等他回来。她的衣服是时新的;甚至她拿的那象牙把的阳伞式样在这个他们现在晃悠到的地方也是不为人知的;这些衣物的样式会引起旅店长椅上那些人的注意。他一会儿就回来了,拿了足够六七个人吃的食物和两瓶葡萄酒——足够他们维持一两天,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发生。
他们坐到一些枯死的树枝上分享他们的食品。一点与两点钟之间他们收拾起剩下的食物又继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