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苏家历代光明磊落,我爸苏先生还是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到了我这里,却成了人人讨伐的第三者。
如果让他们二老知道了,恐怕我的腿需要浪费医院一些石膏。
最该死的是,望着沙发上的男人,又让人想起了那个吻,脸开始发烫。
从小到大,我唯一喜欢过的人就是周汪南。可是整个大学期间,他都是冷冰冰的,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就算我受到了孟清清蜻蜓点水送初吻的教育,也还是有贼心没贼胆。所以这青春荷尔蒙骚动的第一步就耽搁下了。
可是昨天周汪南的那个吻真的是刷新了我的认知,他用舌尖席卷着我的口腔,似乎想要把我吃下去,呼吸被抽走,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怀疑这是新的杀人方法。
阿南这时候兴奋地“汪”了一声,让我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便赶紧收回思绪,以倒水为借口掩着发烫的脸颊溜出客厅。
整理好状态回来之后,周汪南正在打电话。
我怕是柳舒舒过来查岗什么的,便将水杯放在了他面前,识趣地想要躲开,他却叫住了我。
电话已经挂了,他说:“派出所抓到了那两个偷狗贼,就是他们的具体窝点还没找到。”
我咂咂嘴:“有点可惜了,不过阿南的仇已经报了。当初阿南就是我从他们手里救出来的,上次被我送进派出所还不够,这次下手更狠。不过话说回来,还是要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