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的松了手,然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外面不远处的两点亮光。他将那把椅子轻轻的推到,椅子掉在泥土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然后,他带着我回到了简易小屋,然后又带着我进入了隧道。那两个手电筒早已经消失了,两名电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将绑在玛丽身上的电线解开,他将木板和椅子收了起来,埋在了槐树下。
然后,他坐在桌前写写画画,之后,他告诉我,拿上白酒,跟我走。
我们来到的时候,能清晰的听到上面有鸣笛的声音,来的真快。
我们在通道中喝酒,我一瓶他一瓶,然后他说:“我要带你去自首。”
我慌了,我不自首,他们应该不知道人是我杀的,找不到我。对了,这个人不会喝酒,酒量根本没有我大,如果我能将他灌醉的话,他一定会淹死在这个通道里,到时候就没有人知道是我杀的人了。
他的酒量真的次,我们一人一瓶将所有的白酒都喝进了肚子里。他倒下了,淹没在了只有小腿深的水中。
我走了,我作案的时候带着手套,他们找不到我。
倒下的人是邵组长,不,应该说是罗勇军,那么我是谁呢?
这个答案很简单。
就在这个时候,邵组长接到了一个电话,挂断后,邵组长说道:“我们接到了一个外地电话的报案,报案人是一名女性,她说自己在坐火车的时候,看到了令人恐惧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