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业又喝了一口咖啡，苦是苦，回味却别有一番滋味，他似乎适应了一些：“杨总和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说说。你也别多心，不是可怜你，也不是同情你，是想让你更清醒地看清世界。”杨林点到为止，拍了拍李继业的肩膀，“你有我的联系方式，什么时候想喝咖啡了，可以给我电话。最近我应该都在北京，即使不在，从新区开车过来，也就两个小时。”
“为什么要喝咖啡而不是茶呢？”李继业没明白杨林的暗示。
杨林哈哈一笑：“喝茶太没创意了，喝咖啡，才是全新的开始。对你来说，是时候改变自己的习惯了。”
杨林离开了很久，李继业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他再次举杯喝咖啡时，才发现以前对他来说苦涩而难以下咽的咖啡，他居然喝完了。
上楼，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唐闻情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李继业，你混账！你无耻！”唐闻情近乎咆哮，“你非要把我赶尽杀绝是吧？行，老娘就跟你周旋到底！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