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句话问过,敏敏的面色稍变,粗粗的叹口气,才将酒杯放在桌上,“现在看来,只有我们臣服与你们了。”
“不,你们还是你们,我们不过是从这里过路罢了。”
“假途灭虢?”敏敏冷目瞧着言帝封。
施申书恼恨,拍案而起——“你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叫假途灭虢啊?”看到施申书这变了的神色,言帝封轻咳一声,施申书乖乖的退回来,但那气鼓鼓的神色却没有半分的改变。
“真是岂有此理!”施申书嘟囔一句。
“并不是这样,这一路我们过来,可汗想必也已经看到了,我们大军压境,在哪里不是势如破竹,只因你这里是我们必经之地,你也知道,一日动干戈,十年不太平啊。”
“我……知道。”敏敏埋头喝酒。
“我们是朋友,没有吞并你的意思,你不需要为什么做什么,我们不过是从这里过条路罢了,这里如此贫瘠,即便是本王将你这里据为己有了,有什么作用呢?难道本王能管理这里的人不成?”
这是事实,言帝封看的非常明白,他们的地域不同,背景不同,文化不同,诸多的不同汇集在一起,形成了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