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的很。”魏九如很注意徐演仁的话,重重点头道:“所以有商会,还有商会团练,并不是要替侯府别院留守这一亩三分地,是为了咱们自己,为了所有人。大乱一起,要是南安没有守备,必然首当其冲。”
“还是但愿别出事,也但愿明达早些好起来。”徐演仁叹息一声,这一瞬间老态毕露,他毕竟也是近花甲的老人了,徐行伟未娶亲,未生子,现在还在北方险地不能归,若是南安侯府跨了,等若这几年的投入完全白费,徐演仁已经没有心气再去挑一个可追随的人选了。
这一瞬间,他感觉到迷茫和心情沉重,只能暗暗祈祷,希望徐子先能尽快痊愈,并且击退大举来袭的海盗。
一年多前基本上还算是荒岛的东藩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种种举措,施政,无不新鲜而高效,官吏廉洁奉公且有效率,百姓乐观,团结,健壮,风气也是极佳,根本没有在别处看到的流民和乞丐遍地,街道上也没有那么多愁眉苦脸的苦力,没有那些横眉立目,按刀呼啸而过的地痞无赖,更没有那些无法无天,欺压百姓的小吏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