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切不难看出,她现在身在一家农户家里,而且农户的家里不太宽裕。
地上没有鞋子,映初只好光着脚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不大但是整洁的小院内,一个葡萄架几乎占了三成的地方,葡萄架修剪的非常整齐,下面摆放着同样做工粗糙的桌子和凳子。
一个红衣男子姿态随意的坐在葡萄架下,他一身出尘的贵气在这环境里竟不显得突兀,反而十分和谐,他正在逗弄两只不知名的鸟儿,那两只一看就是野鸟的鸟儿在他手边蹦蹦跳跳、叽叽喳喳,竟似一点也不怕她。
“殷九华!”映初脱口而出,实在太过惊讶。
殷九华转过头来,冷漠邪气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在映初一醒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但并没有理会,等她叫出他的名字,他才纡尊降贵似的把眼神扫过来。
映初身上穿着不合身的劣质衣服,一头长发散乱的披在身后,脸色苍白,还赤着双脚,比被他从坑里捞出来时的狼狈样子好不了多少。
村姑。殷九华在心里评价,眼神却有点移不开。
映初注意到殷九华在看她的双足,立刻缩了缩脚,将它们藏在裙摆下面,有点羞愤的道:“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