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送我回去了,在楼下分别时,我忍不住问:“那个……什么时候再把陶然约出来啊,上一次是你请客,这一回换我请她。”
这样请客的理由真是有够蹩脚的,不过我也想不到比这更完美的借口,所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脸上的笑容也精神了不少。
谁料,傅博却迟疑了起来,他说:“陶然……情况有点特殊,不过我会跟她说的,约好了时间我们就去吃饭。”
这句话说的十分古怪,偏偏我又捉摸不出这里面具体的含义,只能点点头,笑道:“好呀。”
回到家,我把那只包拿了出来放在灯光下看了个仔仔细细,最后轻轻嗅了嗅上面的味道。说实话,我是分不出这些大牌包包的优势在哪,我觉得这包上最贵的应该就是它的烫金logo了吧。
对着这只包,我叹了一声又一声,最后把它放进了柜子里的最底层。
等我什么时候解开这个心结再说吧,反正我现在又用不到。
这一天的心情都很烦闷,可能是真的累坏了,我却睡得很沉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