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不到。”
开口的人是凤灼。
他就坐在权酒龙椅的左侧方,座椅的高度只比她低上半头。
“陛下,依臣之见,与其继续打下去,不如派人送投降书主动求和。”
有保守派的文官开始进谏。
“没错!寒冬天气恶劣,雍军也坚持不了太久,此时求和,他们肯定会同意。”
至于求和的代价,无非就是割地赔款,总比现在这样僵持不下要好得多。
权酒看向凤灼:
“爱卿,你怎么看?”
凤灼摇头,并不乐观:
“只怕墨溪不会同意。”
墨溪的目标是权酒,只要没有得到她,他便不会善罢甘休。
“墨溪和雍国并不棘手,真正棘手的是和梁国联手的雍国。”
梁国兵力强盛,直接威胁到了千秋国北边的疆土,短短半月,朝中已收到三次北方战败的噩耗。
权酒有些头疼。
这原主是真的垃圾,身边除了景川堂,竟没有一个拿的出手的将领,而现在,景川堂镇守南方,北方就多了一道缺口。
凤灼眉宇淡漠无波:
“陛下若是放心,不妨让我试试。”
权酒震惊看向他:
“爱卿……”
所有人都知道,自从凤灼的腿残疾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上过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