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日头还高,他却早早回来,且还阴沉着一张玉面,可见是有事。
可惜宁春草并未瞧见,也不曾察觉这山雨欲来的危险。
景珏听闻宁春草回来,左等右等不见人进门,他有些不耐烦的摔了手中的杯子,“她人呢?整日在晏侧妃那儿学规矩,这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回来了不先给爷请安,溜到哪儿去了?”
听闻宁春草去了小库房,景珏面色更加阴沉了几分,他起身往小库房而去。
宁春草正蹲在地上,翻检着圣上赐下的东西,身边放着的是那把刚找出的长剑。长剑做装饰用,上头相满了珍珠宝石,灿烂夺目十分好看。
“这几颗宝石珠子串起来,做个剑穗子最是合适,配了五彩丝线……”宁春草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咣当一声巨响,将她和绿芜都吓了一跳。
两人忙回头去看,却见景珏背着光,一身煞气的站在门口,门口摆着的架子,被他一脚踹倒在地上,摔的七零八落,架子上放着的小摆设,也滚得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