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车上的一切,傅明远只当作是玩闹。
他没想到,这个世界真不跟他讲唯物主义那一套。
先是商业上,确如时宜所料,开始出现比之前更加棘手的问题。
他一开始没放在心上——毕竟傅家早已陷入困境,如今再出点岔子,也是正常的,他无非只是更加头疼而已。
等他派去盯着温家的人传回消息,傅明远才后知后觉地抿出点不对味。
温乔病了,精神方面的疾病,温家百般求医无果,最后不得已,只能将她送出国外疗养。
若说这也是巧合,那温乔的症状是噩梦与惊厥,和时宜的描述一模一样,就令人难以接受了。
傅明远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坐在办公室里为公司事宜焦头烂额。
听到传过来的内容后,他把报表随手扔在桌上,连同眼镜一起,靠在椅背上闭了眼。
片刻之后,他揉着眉心睁开眼睛,“去请少夫人过来。”
“这……”电话那端显得很为难,“傅少夫人今日被人请去了,一时半刻恐怕过不来。”
“被谁请去的?我不是说过,她的任何事情,都要报告到我这里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