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极易燃烧的黑色液体,太过诡异,他们要是能寻到,以后的攻城战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那小子不是跑了么?你还信他的鬼话。”查干巴拉不想理会拉克申,他的毒刚解不久,身上虽然不痒了,可满身的抓痕却难受得紧。
“老三,你就把怒桑哈借出来一下啊,万一找着了呢。”拉克申不依不挠,在县城待久了,也烦闷得很,出去策马奔腾一圈也好。
“去,去,自己找吉达要人去。”查干巴拉嫌他呱噪,挥着手让他赶紧滚蛋。
拉克申目的达到,也不计较他的态度,转身笑嘻嘻地走了。
……
“哎,你别动,水进脖子里啦。”
屋内水汽氤氲,珍珠正给罗璟洗着长发。
他在浑浊的河水里扑腾了许久,又在岩洞与山洞内蹭了两天,头发早就脏到不行了。
罗璟唤人烧了热水提进来,珍珠开始帮他洗头发。
他肩上有伤,只能坐在矮凳上,侧着脑袋给她清洗。
“嘻嘻,这是我第二次帮你洗头了。”
“嗯,我记得。”
罗璟抬眼看着笑容满面的她,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那时,他亦是一身伤痛,满身脏污,她没嫌弃,亲自动手帮他清洗脏发,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在他心里种下一粒种子,慢慢开始生根发芽,如今渐渐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