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喜欢你的念珠。”
她欣然承下。
挺混一贵公子,装作听不懂,弯腰看她,“喜欢我什么。”
“念珠啊。”
回味他的话。
细想,江行止问的是别的问题。
一时之间,冬凝竟回答不上来。
喜欢他什么呢。
喜欢他的直接坦荡,喜欢他的外在条件,喜欢他吞并英资富泰时的淡静沉稳。
喜欢醉酒气急败坏敲门的他,喜欢尼古丁缠绕里,如雾捉摸不透的他。
从清大初见的惊鸿一面,到至今,命运的齿轮循环转动,在她脆弱时,无助时,江行止总能不经意间就朝她伸出手。
如果,他本性不浪荡,那么清大校园,贵公子也不会有如此闲暇心递给她一件西装外套。
恨他浪荡,也庆幸他浪荡,并不后悔认识他一场。
但冬凝没说,江行止就是她的劫了。
她翘起唇,“命里注定遭你这一劫。”
江行止脸埋在她肩窝,嗓音低闷混沌,“我们重新开始,不准对别的男人牵肠挂肚了。”
越说,最后一句语气变狠。
什么?
她对谁牵肠挂肚?
他钻进她的心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