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伸手揉了揉毒萝的头，然后消失。
这个时候，直言推开门走了进来，身上已经重新换了一套衣服。
毒萝看着止言走了过来，对着止言伸出了右手。
“诺。”
止言走过去，坐下，把药放到旁边。
“属下冒犯了。”
毒萝哼了一声，然后开始有意无意的和止言聊天。
“喂，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暗中保护我的？”
止言给毒萝抹药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有一年多了？”
“哦。”毒萝点头，一年多了，那么……应该说，止言对自己可以说是了若指掌了的，尼玛……追求一个人还要小心翼翼的，再也没有比自己更加必去的人了。“那止言你对我了解多少？我的意思是，知道我多少？”
止言继续手上的动作，回答毒萝。“知道之前的你。”
毒萝眨眨眼。“知道多少？”
止言看了眼毒萝，又把头低了下去。“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