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尉迟玄问。
“不错,酒的确是好酒,只是,臣的女儿……”
“既是好酒,徐兄不如趁此次机会好好品尝一番。”尉迟玄笑眯眯地道。
徐景山:“……”为什么不让他把话说完?
徐景山憋屈地痛饮一杯酒,下肚。
嘶——有点凉。
徐景山喝了一杯又一杯,每一次就在自己和尉迟玄要提出将林期期带走的时候都会被尉迟玄那个老狐狸用很多借口转移他的注意力,一会让他看美人,一会给他看自己新得来的玩物,反正但凡自己一提有关林期期的事情,尉迟玄总会打断。
最后一次,徐景山看了一眼尉迟玄,道:“国师大人,怎么说呢?臣只是想问一问……”
“徐兄,歌舞不好吗?”尉迟玄问。
徐景山:“……”
徐景山猛地从凳子上离身,眼睛死死地看着尉迟玄,问:“臣敬您为国师大人,所以没有把丑话说出来,臣只是想带家里的小女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尉迟玄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唉,到底还是到了这一步。
他缓缓起身,正准备开口,徐景山又如同赴死般地来了一句:“请国师大人准许臣将小女林期期带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