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曦笑了笑，说：“哦，我很好，谢谢你的好意。”
语气客套而有礼，淡然而疏离，周少棠听了心里很是难受。
“曦曦，我们能不能坐下说一会话？就一会，我就是想知道你的近况，我就是想知道你这几年过得好不好，我……”
穆曦低着头不说话，她是真觉得没必要。
周少棠走过去，试探着拉她的手，穆曦一惊，手臂跟着就往后缩。
周少棠却在她想缩回手的时候牢牢地抓紧了，“曦曦，求你了，就一会……”
穆曦扭了几下没挣开，手腕还有点疼，她就站着不动，看着周少棠说：“你有什么话，你现在说就行，我听着呢。”
周少棠却指着门说：“曦曦，这里人来人往的，被人家看到不好看，我们到对面的咖啡厅去好不好？”
“反正几步路就到了。曦曦，我没别的意思，真的。”
顿了顿，周少棠突然声音低下来说：“何况，我还欠你一个正式的道歉，四年多了，我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
穆曦愣了下，然后她什么话也没说，主动朝着咖啡厅走去，却在进大门的时候停了下来。
周少棠紧张地看着她，穆曦抿了抿唇，说：“你先进去，我要打个电话。”
周少棠点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