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心底沉默,没有船票的黄道充,这一回,似是卯足了力气,要搭上蜀州的船了。
当然,还是那句话,如黄道充这样的人,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只不过现在,蜀州有了仰望天下的资格,值得拉拢了。
不同于其他的世家门阀,但隐约间,又比其他的世家门阀,更要厉害得多。蜀州不受大士族所喜,偏偏黄道充大行反道,拼命示好。
“蜀王,可曾听过袁松?”
徐牧想了想摇头。
“另一位伪帝,便是袁松……袁家皇室的宗亲,与其弟袁柏,在四十年前的元日,长阳聚兵谋反,势头很凶,一度将纪肖帝赶出了长阳……但后来各路勤王,又有离间之计,袁松的势力,没多久便撑不住了,只做了一年的伪帝,与其弟兵败之后,逃出了长阳。”
“死了么?”
“虽然找不到,但应当是死了。肖帝复辟之后,至少十年时间,都在苦寻这二人。只可惜,连件战甲都找不到。有人说,这二人躲在内城,如丧家犬般四处藏匿,最后染病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