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静亲王有点犹豫。
孝亲王心疼地看着他道:“你瞧瞧你眼里这血丝,还有知白,你们父子俩都守了多少天了,老老实实回去吧。”
“也好。”静亲王点头,转头看向一旁:“那池鱼就跟着你孝皇叔好好留在玉清殿侍药。”
“是。”池鱼乖巧地应下。
孝亲王这才发现池鱼还在旁边,朝她笑了笑。
看着这张慈祥万分的脸,池鱼僵硬地回了个微笑,心里直发毛。
于是接下来几天,池鱼就看着孝亲王忙里忙外地照顾幼帝,丝毫不意外的是,幼帝的病情又开始加重了。
“孝王爷。”看着那胖胖的喂药的身影,池鱼喊了一声。
正是酉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玉清殿里亮着无数盏宫灯,灯影恍然。
孝亲王听见她这一声喊,有点意外地端着碗回头看她:“你怎么这样叫我?”
池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本也是想喊您一声皇叔的,但想想沈弃淮也这么叫,我就喊不出口了。”
捏着勺子的手一僵,孝亲王眼里有一瞬的意外,接着就笑道:“你在说什么胡话,沈弃淮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