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阳一听,以为她是嫌钱少,对着身边的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点点头,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张卡,一柄钥匙双手递到叶盏卿面前。
“叶小姐,卧龙湖二期五百平。”
刘正阳没有说卡里的金额,但叶盏卿知道,肯定不会是个小数目。
“刘先生太客气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跟秦先生没有过多的交集,恐怕帮不上您的忙。”
刘正阳看了眼她,目光充满着审视,叶盏卿回之以微笑,不卑不亢。
半晌后,刘正阳挥了挥手,招呼女人将东西收了起来,对着叶盏卿客气道:“是我冒犯了叶小姐。”
叶盏卿没有着急回话,刘正阳摇摇头,脸上挂起悲伤的表情,眼睛闪烁,似有泪光,“叶小姐你有所不知,鄙人也是急过头了,昨晚犬子回来连洗五次胃,洗到最后全是血,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
“我本来以为他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后来才知道是冒犯了叶小姐,我这个当爹的又羞有愧,心觉他该有这么一遭,又恨不得当时就来找叶小姐赔礼道歉,只是犬子的情况实在太糟,怕一不留神就再也见不到了。”
叶盏卿嘴角挂着淡笑,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刘正阳擦了擦眼泪,又继续道:“我在医院呆了一晚上,又惊又怕的,临到了早上秘书告知我手底下好多家工厂被查封了,我当时就晕了过去心想我这些工厂关了,我手底下那些指望在工厂讨生活的工人可怎么办啊,都些上了年纪还没人文凭的可怜人,就指望在我这里挣点钱养家糊口啊!”